居高声自远,非是藉秋风。
撰文:杨近白
中国画讲究与自然造化相接,唯有自然的艺术品才能直指人心,不经弯路。高贵的艺术不是变异扭曲,而是接近自然本真。一任自然是至高境界。要想接近自然,不是随心所欲任意为之,而是尽可能地做到准确无误。很多人喜欢变形的,夸张的,符号化,装饰性的画,这是因为他们不懂理法,对笔墨也不能理解的结果。要从理法中看对象,合乎理法的才能自然。笔墨要依从理法去表现对象,所表现的不是眼睛看到的“形象”,而是合乎理法的“法象”。这样,任笔涂抹,莫不合法,无不适度。“若能下笔与神会,误点一点亦是道”,就是这个意思。
唐代张彦远在《历代名画记》中讲:绘画“得其形似,则无其气韵;具其色彩,则失其笔法。”这讲出一个形态和神韵的辩证关系。神韵出自画家对事物物态的传神描绘,舍弃了形体的准确,就失去了谈神韵的基础。
草虫的绘制是一件难事,那须毛的弹性,齿爪的力度,都必须在方寸之间展现极高的用笔技巧。看方严先生的草虫,可谓是形神兼备矣。
33cm×42cm
55cm×22cm
33cm×33cm
主题随笔:玩虫、看虫、画虫
撰文:达芬亓
一直忘不了刚来北京那年冬天,在路公交车上,听到身边一位老哥怀里传出的蝈蝈声。后来读了王世襄老先生的书,才知道这是老北京一种“秋斗蟋蟀,冬怀鸣虫”的乐趣。后来多逛十里河,慢慢的也就知道了“本叫”与“药叫”,见到了“押花”的葫芦和玳瑁的“蒙心”。看到了唐人的鸣虫诗,宋相的《促织经》,明帝的蟋蟀盆。当寒冬降临,乡野寂静时,怀中小虫振翅高鸣,此中的乐趣你不玩进去是根本体会不到。
其实要论虫虫们的知心人,首当其推的是法国人Jean-HenriCasimirFabre(法布尔),作者用了三十年时间写就的不朽著作《TheRecordsaboutInsects》(昆虫记),以人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