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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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4/1 0:18:00

你在客机厕所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憔悴的脸,上面的水珠遮不住最近常见的干燥的皮肤、莫名不均的色泽、浮肿,还有显然已经不可逆转,涂上laprairieSkinCaviar也无济于事的皱纹。

以前从未留意到这些,当然也就无从得知是否一直如此。还是说越过35岁这条“线”,就必然迈入这般状态。又或者只是近视变得严重,因为使用智能电话,眼睛常常容易疲倦,看清物体变得困难,瞳孔在注视时开始游移,因此在面对自己的时候,才更仔细地观察起来。

比起乘夜机从苏黎世飞香港,即使重新选择99次,你也宁愿一个人在家中打开AVL有源音箱,一边听音乐被电离成紫色的粒子经6N2电子管扩大出来,一边用透明玻璃杯喝加了柠檬切片的冰冻可乐,或者就那样静静地看苏打气泡从杯底升起。

你翻开随身的灰色笔记本,用圆珠笔大力涂去页面上的字,那个字看起来是——Black。

紧接其后的是:Negrita、Linda、Neron。

你收起小本子,开始用洗手液清理指甲中的污垢,随着飞行时间变长,机舱空调令指甲与肌肉逐渐剥离,让洗手也变得痛苦起来。你奇怪情况未如想象那样如释重负,一些不知所踪的事堆叠起来。你忽然觉得应该和某人说一说关于Black的事。()

文字到此戛然而止,我又往后翻了起来,几百页的书剩下的都是淡*的白纸。该不是需要用特殊的方式才能把文字显现出来吧,我寻思着,一时没有什么头绪。

我叫布莱克,35岁(注,由于信息流中时间已经变成一种主观概念,我们已经不再使用数字对时间做任何的标注,人的生命也不再是以年龄作为计算方式,所以所谓35岁,只是一个虚构的概念。关于这一点,我会在后面再加以解释。),专攻远古历史(注,即信息流纪元产生之前的人类历史。)。

我把手中的书放回桌面,点上一根烟,喵了一眼封面上的作者的名字,杨扬,书的名字是《*府工作报告(初稿)》。整本书的设计相当简单,配色也单调,红底黑字,配上国旗国徽作为装饰。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任凭烟雾从滤嘴,再到口腔,通过咽喉进入肺部,再从鼻腔中喷出。

杨扬是一个比较低调的作家,产量不高,作品相对难找,不像同时代的文学大家陈煜东,死后留下洋洋洒洒几千万字,信息流纪元的古代史的研究工作基本上基于他的文字。(注,语言文字作为沟通工具,已经为信息流纪元时代淘汰,现在它作为一种古老的艺术形式存在于大家的认知中。做个简单的比喻,语言文字之于我们,就如同使用现代汉语的人使用拉丁文写作一样。)

语言是一种低效率的沟通方式,文字更是语言中最低效的,所以现在还能掌握这一门技能的人,全世界大概只剩下几十个,包括我在内,大部分是历史学家或文学家。

我们初步的共识(注,信息流纪元前的末日灾难使古代史的大部分至今已不可考证。)是,人类语言文学在20世纪与21世纪之间达到顶峰,之后更为高效的沟通方式出现,文字逐渐衰落,如同绘画之于摄影一般。我是在研究陈煜东的《记梦》这本书中偶然发现杨扬这个名字出现在书中的频率较高,后来我在陈的另一本书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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